魔力乒乓
这几天乒坛的五十一届世锦赛在人们的生活中增添了极高的兴奋点,大家茶余饭后、街头巷尾地都在津津有味谈论着王皓、马琳;接下来361°的全国乒超联赛又会掀起了一阵阵的热浪,是啊,只要一提起乒乓球,人们就有聊不完的话题……
乒乓球由英国起源传到了我国,上百年以来其娱乐或运动如火如荼,一发不可收,获得了众多国人的喜爱。小小银球牵动着人们的每一根神经,究竟为何有如此之魔力,使无数球迷如痴如醉?并为此发狂?
“人随球疯,球伴人飞;人球合一,自我超越”这就是魔力乒乓的写照。
本人作为一名多年的乒乓球爱好者,想通过自己的经历和感受来抒发心中的感慨,所以就有了本文的主题。
本文分两个部分,题名分别如下:
自平淡里品出滋味 — 回忆乒乓之经历
从深刻中悟来真情 — 畅谈乒乓之心得
下面请耐心听我一一道来。
自平淡里品出滋味 — 回忆乒乓之经历
我真是打累了,擦着汗,坐下来休息,却又没在休息,感官还在享乐着。
面前是两个挥着汗、奋力舞动球拍的小伙子,已经几个小时下来了,但他们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其中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开口的声音还有些尖昂的稚嫩,但挥板却很辣手,弧圈拉得死转,“嗨”的一声,手腕反手一拧就见球无声息的往对方斜过去,落台后又顺势拐了个弯直往台下,使离台稍远的对方小伙子一下子没料到,几下连球都没碰到,显得有些狼狈……
盯着眼前飞舞的白光,听着耳旁急促的脆声,年轻人的生气使我不禁浮现起自己青少年时代所经历的乒乓球往事来……先停一下,让我整理下思路好下笔,对不起了。
(接上次)
我平时一直喜欢体育运动,而乒乓球是我热爱体育的最初启蒙。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在本市田基浜苏家弄的东林小学读书(文化大革命一度曾改名为红卫兵小学),“东林”前身是古时闻命遐迩的东林书院旧址,真是书香圣地,久负盛名,古往今来学校也涌现出不少杰出名人,但那时可并不是现在的观念。
关于学校改名,这里要插科一下。文革运动开展以后,学校的一些老师以政治觉悟提高到对领袖的忠诚,认为“东林”之名是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四旧”(文革初期的批判的对象),不符合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 所以在东林小学的师生觉得很没光彩,决定要造一下反,那时文革时期的人是敢说敢为的,于是由文笔较好的陆老师(也是那时活跃的乒乓好手),受大家委托写了封致电党中央毛主席的决心书,内容大意是我们坚决捍卫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决心彻底跟封建“四旧”的余孽相决裂,我们宣告废除浓厚封建色彩的“东林小学”改校名为“红卫小学”云云,意为捍卫红色教育路线。果真没多久,中央有关部门高度重视就复信表示赞赏,但在复述校名时却多添了一个名字,变为“红卫兵小学”,从此就诞生了一个响亮、时尚的新校名,在此顺便简表,不再多述。
红卫兵小学既然受到了中央的重视,那么在那个年代的各种政治活动也要走在前面的,那时有段日子对学生的文化课不那么重视,提倡学工、学农,也提倡体育锻炼,体锻也是响应毛主席 “发展体育运动 增强人民体质”的号召,于是在校内开展体育活动也算是一项政治活动,又根据学校当时自身的条件推行起乒乓球运动,所以打乒乓就是那时最受师生喜爱的娱乐或运动了,前面提到的陆老师就是乒乓积极分子,那时我还是低年级学生,个头矮小,虽还不会打乒乓,但喜欢挤在人堆里看热闹。
陆老师外表不高,却很粗壮,说话很沙哑,平时很难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但他在打球时很威严,挥拍时常用低沉的嗓音发出狂吼:“嘿”、“嘿”地,他喜欢杀球,下手又极重,以致有一次差点将球拍砸在离他很近的一位小姑娘头上,其实球拍并未碰到,却把那小姑娘给吓哭了,“杀球”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我认为杀球是很严重的,想怪不得被称为“杀”球,要真是杀在头上恐怕就完了。和陆老师常常对抗的是一位教美术的柴老师,此人笑咪咪的很和善,我们很喜欢他,因为他打球很好看,(他的手很大,反面四个手指全部撑开和拇指一起夹住球拍),喜欢离球台远远的用板削球,海底捞月般的洒脱,不管陆老师怎样凶巴巴地把球奔杀过来,柴老师照样退后稳稳地将球捞出来打回去,搞得陆老师很恼火,往往最后不少球都打没了白费了力气,大家都说柴老师“劈”的真好,所以我那时又领路了“劈”球的风采,随着时间一长看多了,自己痒痒的也和伙伴们尝试打起球来,大概是从三年级开始,个头比台面高不了多少的我经常约同学们在课余一起打球玩了,刚开始是用的是两面无胶皮的光球板,打起“嘀、塔,嘀、塔”的“抄抄”球,熟练了就又模仿老师们的动作打球,刚开始打球很别扭,由于人太矮,伸着身子往前凑总是感觉不舒服,下课抢台面(学校乒乓台)的同学又很多,也常被高年级的同学霸占欺负,一段时期后我们已不满意在学校打了,于是索性等放学后伙伴们一起奔到某同学家,把他家的房门给卸下来当球台用,用根竹杆搁在台中当球网居然打得很来劲,玩到天黑看不清球才肯回家,由于舍得卖力,我和一位叫小军的同学做霸主是常事,光板打球也干脆,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爽”,就跟儿时光脚跑一般,直截了当,相互来回球就看谁的拍挥得快,谁的球戳得凶;看到球冒高就“吧嗒”一板杀球,没有什们旋转不旋转,但时间一长随着球艺的进步自以为觉得自己有些正规了,还这样打下去有些难为情,街头霸主已没有吸引力了,有人提出应该像模像样的和大人一样上球台干,于是既然想“上台面”了那就不再满足玩“门板球”的游戏了,又开始在正式的球台上挥拍了。
自平淡里品出滋味 — 回忆乒乓之经历
从深刻中悟来真情 — 畅谈乒乓之心得
期待大作
我来了,继续
说到球台我们小学有很多,在我将要毕业的时候学校总共大概有十张木制标准乒乓桌,仅大礼堂就齐刷刷的放了七、八张桌,有墨绿色和青蓝色两种台面并编好号,霎时壮观,所以在那个年代也是条件比较好的乒乓球运动学校,这也为以后培养、输送不少乒乓球专业人才建立了一个良好的环境,当时也是我们小孩常在外面给人吹牛引以为豪的话题。
到了五年级,随着我对球的不断痴迷,我那时自己已拥有一块贴海绵和胶皮的球拍了,记得是“青年牌”的正胶,2块7一块,光板早已不打了,这是第三块拍子了,(第二块是木板上光贴黄海绵没有皮的,只要买1块5,打起来“噗噗”声的那种);学校同学打的球是“高峰”牌,老师们打比赛用的是1角6的“连环”或“盾牌”,那时“高峰”9分钱一只,我们自备了球天天课余打,下课铃声一响撒腿就往球桌跑去占抢台面,尽管课间只有十五分钟,但也不肯轻易随便放弃。坏球多了是要经常换的,“高峰”用多了也买不起,于是买了很便宜的3分钱一只的乒乓球来打(就是现在讲的“山寨版”),也随着我的成长,球技的进步也很明显了,我已会灵活运用推挡、搓球和攻球,知道在什么时候能趁对手不注意“偷”机赢一板球什么的,常为此很得意,其实那时我校学生的整体乒乓球水平都是不错的,打的人太多太多,差不多人人都会打,这也是与体育课不断推广乒乓球专门训练有关。
我们高年级的体育课是由徐公仁老师教的,(徐老师据说原来曾是省运动队的一名运动员,后来有伤退役当了体育老师,他的擅长是田径和乒乓球,特别是他对乒乓球作出了较大的贡献,是他发现、启蒙了大名鼎鼎的惠钧等其他乒坛精英,又由徐老师亲自手把手的辅导了他们,其中惠钧、丁玲玲都获取过乒坛的世界冠军,这是后话)所以他对我们乒乓球技艺的提高,尤其是基本功方面影响很大,那时体育课遇到下雨天就进礼堂打乒乓了,徐老师很敬业,他不像有些体育老师上课随便放任让小孩玩耍,而是拿起球拍认真地辅导学生,很留意学生们打球动作姿势什么的,我们几个也有幸能在课上得到他悉心的指导,我至今还清楚记得他要我们记住直板推挡和攻球手指的动作特点,他反复叮咛:扣紧食指稳稳推;扣紧拇指狠狠摔(攻球)。我们也很用心地去学习和体会这些动作要点,现在我打球的基本功就是来源于那时打下的基础,真是受益匪浅。
到了我五年级上学期将要结束时我们得到消息说学校准备组建校乒乓球运动队,要从众多的好手中来选拔,这无疑是给我们这些乒乓爱好者的一贴兴奋剂,于是大家打球就加倍卖力了。
徐老师对推广、提高乒乓球运动是很有一套的,他在我们高年级中率先设立好多个乒乓球班级队,相互打对抗比赛来扩大影响,我那时已经是五年级的班级队了,伙伴中算是打得比较好的。由于自己也想选拔进校队,所以我也就多了份心眼,注意留意起周围的好手们,要说好手还真的有不少呢,我掰起手指点了下,五年级十二个班就有十多个像我这样的水平,还有四年级……,我也不再多想,人真是很多,进去的确很难,但我又不甘心放弃这个目标,于是决定只有偷偷地苦练才有出路(就如现在群里勤奋的小样)。
那时随着打球队伍的日益壮大,球桌也显得紧张了,伙伴们想办法加速大家轮换打球的速度,由两人比赛时原来的“6分制”改成“3分制”,最后索性组成两个队双方打对抗赛,这样也很有趣味性,回想那时学校功课又不多,所以大家都尽情变着花样玩,记得当时有一种玩法叫“点将化十三块零六角”,具体是这样玩的:假如有十个人要想在一张桌上打球,先用“石头剪子布”选出俩,作为两个元帅各自代表一方,然后由两人用“1分制”赛球交锋,赢的一方优先点将(选自己一方的队员),当然是先挑余下八人里面最强的一人,输的一方只能挑剩余里的一人,然后轮流发球继续“1分制”赛球,继续点将直至全部挑选分配完,这样每一方都形成由五人组成的交锋阵营这样比赛才正式开始,双方先各派出一人打头阵,“2分制”一局赛球,赢一局算得一块(得分),赢的人续赛下面,输的人下台另换人上台挑战,若再输,对方累计得两块,若赢则扳回一局化掉一块,赛至分数上升到“十三块”时,下面开始进入更惊险的“1分制”赛球,赢一局算得一角(得分),最精彩的要算是最后那人输掉第六角时,因为该方“十三块零六角”全输掉了,那最后输者就要趴在台上学乌龟爬了。这种球赛游戏会吸引很多人来参加,由于是小分比赛,所以整个过程充满了悬念和不确定性,可以说在我们看来真是精彩紧张、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也曾经上台爬过乌龟,也霸过王,这全要看自己的团队一起配合是否密切硬朗了。
为了能进校队我当然不能和他们这样继续玩啦,得想办法单独加紧练啊!
但是怎么解决球桌来源呢?我发现老师们已不怎么出现在大礼堂打球了,还应该有球桌存在,于是我竭力又在学校四处寻觅,想有所发现,终于在“道南祠”里屋(那时用作音乐大排练室)发现了“新大陆”:我踩在同学肩上趴在气窗上看到了里面确实有张乒乓桌,我稍一用力窗就推开了,四周没有人,我在同伴的帮助下迅速翻了进去。
一张紫檀色的乒乓桌静静地躺在灰暗的环境里,打开了灯室内雪亮一片,乒乓桌透出幽幽的黑光,显得神神秘秘的,奇怪了,怎么会有紫黑的乒乓桌藏在这呢?但颜色确实是紫黑的,我从没见过,当时也没顾着多想,只觉兴奋异常,为自己能找到“新大陆”而庆幸。
从那以后我就早早地提前去“上课”了,(为了不给大人发现我们贪玩,那时我们都不把乒乓拍放在书包里,而是临走才掀开衣裳将球拍飞快地插在腰前皮带里,然后再不慌不忙地背起书包才离开家门,回家也一样,所以大人检查书包是没有问题的)“道南祠”前“道中”同学早已焦急地在等我了,颇有那种电影里常出现地下工作者活动的镜头,我们一次又一次偷偷地、神秘兮兮地通过爬气窗溜进“道南祠”去开小灶练球了,只是有一次吓了我们一大跳,那天课外活动我们觉得没劲,便心血来潮又爬进去打球了,按约定我们打球是锁好门不弄出大的声响的,可那次打了没多久门突然打开了,进来的竟是辅导我们课外活动的年轻某老师,是个男的,平时就很凶,他来抓我们了!我们吓坏了,手足无措,狠不得找个地洞钻出去,但意外的是他看到我们却顿时一愣,脸一红,又回头对旁边年轻的女老师轻声说着什么就离开了,真是怪了,我们心里直犯嘀咕,当时隐隐感觉老师是来打球的,现在想来也未必。
(待续)
KK老师的年轻心态值得大家学习,保持和保养还有保护,三保啊
前几天单位事太多,晚上也加班,没时间写,对不起了!今天在再将续写的一部分发出来,
匆忙之中可能笔误较多,请各位指正。
(接上期)
我们在“道南祠”里打了几天球有些不安了,这里是几个老师在放学后来打球的地方,这是后来知道的,于是就放弃来这里了(那时不叫“道南祠”,名字已忘了,主要当时落座于学校大操场的边缘,周围松柏苍翠,房舍古朴,环境清幽,几个“有志”乒乓少年在这里躲避着调皮蛋的干扰,支配了自己的乒乓世界。依稀记得里面放着几排长条凳是供练唱革命歌曲时落座的,屋角还放着一架风琴,不知为啥,在清脆的乒乓“嘀、塔”空旷回荡声中,伴随着周围会沁出一股什么味道,觉得很好闻,……。现在我已回悟到那份心情是一种很难得的悠闲自在、愉悦超然的感觉,现在时尚生活的喧哗;现在文化学习的紧张恐怕再也找不回那时的心境了,是的,当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某一天故地重游,重新踏进已修缮一新、已重新成为东林书院 —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时,面对这崭新的建筑现代味“古迹”我心中的那份怀旧心情已倘然无存,我不禁疑惑:和旧校区相比到底哪个是古迹呢?当然那学校也已搬迁到解放东路和学前东路的交叉路口了。)
扯远了,言归真传。
前面说过的那个“有志”乒乓少年在努力了一段时期以后终于在某一天上午迎来了校乒乓队的选拔,出乎意料,徐老师并没有以打比赛的形式来“择胜录取”,而是让我们几个打得比较好的同学在一起相互随便打,他在一旁看,他倒很轻松,我们却很紧张,我也不敢怠慢,和选手对阵时认真而谨慎,小心翼翼地打着球,柴老师也在旁边观看,说太紧了太紧了。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指谁?最后我们五年级有三、四个,四年级有七、八个人被挑选上了,又出乎意料,我竟未被选中,中午回到家里连饭都吃不下,那沮丧之情可想而知了,我不明白问题出在哪了?结巴的周金龙“周扒皮”、“左撇子”袁景、消瘦的邓军,还有个也姓周的同学都选上,他们倒神气了,那我也不赖啊,“左撇子”和“周扒皮”比我强,可其他人我都不怕的,象邓军和周同学他们平时都打不过我的,为啥他们却能进?我真不服,闷气生着大呢。那天下午没课,几个同学结伴又要约我回校去打球,他们哪理会我当时的心情,多没面子啊,还回校?恨不得从此不去了呢,小伙伴知道了我的状况和苦恼以后纷纷为我鸣不平,认为徐老师待我不公正。其实我那天打球表现是不好,没有徐老师希望看到的生龙活虎、敢打敢拼的那种气势,而是一味求保,小小年纪就这样打球哪有什么发展呢?另外老师也从学校角度出发不会把五年级毕业生班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了,所以就没有我的份了。可当时我们12、3岁的小孩又哪里懂得这些呢?记得当时其中的一个小伙伴给我出主意说,别去自己学校了,下午还是去“育红小学”打球吧。“育红”也是大名鼎鼎的小学,我们小伙伴都知道那学校,听说里面也有八、九张乒乓桌,在他们孔瘪嘴体育老师的指导下,学校的乒乓球水平也很有名气十分了得,(当时的“育红小学”不是现在河埒口的“育红小学”,它位于崇宁路口,文革前叫“新庙前小学”,当时更名“育红小学”反正那年代取名都流行很吃“香”的“红”字,现在又改为“崇宁路小学”了,也是近百年的历史的名校),我听了他话也觉得值得去见识一下,那时育红和我校同属一个片区,下午正好都不上课所以是可以打球的。
于是我们又来到育红小学的阵地上了,礼堂几张乒乓桌周围也是挤满了学生,他们一群人正在摆擂台占位,按“规矩”打赢的一伙就可以在这张桌打球,我们便观起战来,见两个少年正打得不可开交,有攻有守、有搓有推,那架势也真像模像样,不一会其中一个就败下阵下台了,“我来!”当时不知怎地“我豪气”顿生跃上阵来,竟想与对手比高低,一来想发泄一下上午的郁闷之气;二来当然是想打球(但只有赢了才能占位打)。对手是个大眼睛,大概也是我们这般年级的孩子,却不搭理我,光拿眼睛瞪着我们,意思是这里没有你们的份,
我说:“你怕啦?”
“他是校队的,怎会怕你们?”旁边他的小伙伴替他回答;另一个帮腔说“他狠着那,……”
我一听“校队”两字不禁“怒火万丈”,不提倒罢,一提倒勾起我的“悲愤”来,于是化悲痛为力量我手握球拍朝他使劲扬扬:你敢吗?
是男孩都含“类固醇”,都争强好胜,所以在我的“激将”下他也嚷嚷挥拍应战,我们同样按规矩讲好二十一分赛制,一局定胜负,输者率同伙离开球桌。
已记不起谁先开球了,比赛开始后我一度曾落后,原因是我未热身,他已打热,另外,记得他攻球机会多,基本功确实很扎实,不过我并不很在意,因为自己真没打算想赢下来,其实当时开始只想有捣乱的那意思,分数过十以后,我身体渐渐回热状态好转,我试改发上旋球直接赢得了几个球,并又加强了攻球拼杀,五分换发球以后我已开始领先他一、二分了,并发现他有些慌张起来,我认真了,打赢他!我心里在呐喊,我竭力搓转球使他频频下网;他慌乱了,有危险!他心里在捣鼓,他拼命攻球想使置我死地,但为时已晚,终于被我打败了,我一吐上午之不快,精神那个振奋哟,甭提啦,下午和上午通过打球可以使人变化如此之大形若两人。
故事很有看头,期待续集~
每天关注KK老师的动向[em1005]
KK:
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很严重的事……你已经被大家盯上啦[em230]
KK:
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很严重的事……你已经被大家盯上啦
那确实是真的~貌似超版都在关心呢!!
(接上期)
但是那天我们也没有打成球,原因是惊动了“孔瘪嘴”,他正在其它桌看学生打球,那还了得?孔老师恼怒地把我们赶走了。
打败了育红小学的校队球员使我的名声大振,第二天就在小伙伴堆里传开了,下午放学时我正准备背书包回家,突然接到通知叫我到大礼堂去,我心里动了下,那时候的大礼堂就是乒乓大厅的代名词,谁还不懂?我到了礼堂果然见他们已排成队站着听徐老师说话。
“你已作为后备队员”徐老师没有多余的话,很简单地对我说:“排在第二排吧”
我心情很复杂地排在了那四、五个人的队伍里,知道自己还不能算“正式编制”,在他们人员缺少的情况下要作陪练,明白了自己多少有些“被照顾”的念头,觉得有些“窝囊”但也隔尝到一些“庆幸”的滋味,自己也未想到这结果,只能先接受这事实了。
记得接下来他们校队球员在徐老师的辅导下就开始分散练球了,让我们“编外”在旁看球,球拍也没有分到,要轮到自己打才拿队员的拍子,好像我常打的也是“青年”牌正胶,拍子边缘已用白色橡皮胶贴了一圈。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耳闻目睹了当时乒乓球的训练课,有时也上去陪打两下,徐老师管理很严格,平时供校队训练的专用球桌其他同学是不能去打的,若被他看见,严重者要被没收球拍;而校队球员训练时要一律按他布置的要求完成作业,他把训练称为“作业”非常吻合学生,他要求队员长时间反复练习很枯燥的单个动作,并示范推挡和攻球的基本要点,对发球和搓球的技巧也悉心指点,所以我也在这里进一步领略了各种的推、攻、搓的规范动作,确实这也为我日后的正确打球提供了好的环境,特别使我印象深刻的是队员双方挥拍对攻的训练,以前我们小孩打攻球是那种狠命地扣一板,入台稳定性就要看“运气”了,没有章法可言全凭一股劲——“狠劲”!狠劲足的小孩往往就能赢,这是我的看法,但徐老师带队的训练就不是这样了,他要求对攻练习时用中等力量挥拍,以稳、准为主,注意落点,注意拍形,尽量多打回合球,所以大家都一来一回地专心互攻,时间一长也提高了多板攻球的稳定性和连续性;另外搓球也有专门的训练,如正手搓、反手搓、搓长、搓短,不允许起板,要求不急不躁、耐着性子多回合地搓,我也记得有一次有个四年级的女队员因为长时间反复做动作都不能使老师满意因而惹得他厉声大骂,说未见过有如此笨的人,但那时的我却也会有想法:队员笨,老师不也笨么?还不肯选我。
是的,很遗憾因为已临近毕业了,在小学剩余的日子里我最终也未能成为正式校队球员,当然我更无法成为“主力”去代表学校参加那个时候常有的各种校外比赛,那时我真羡慕他们,现在我还能记得当时一批打球队员的名字:马凯旋、袁景、陆炎……,徐老师也真有本事,通过他的精心调教为市队、省队甚至国家队培养、输送了一批批球员,我们年级的“左撇子”袁景小小年纪却凶狠无比,能用左手打出既刁钻又暴力的攻球,我们都无法跟他交手,被上面看上输送到了省体校;以后出来的校队球员出色的就更多了,纷纷被选进了省市专业队,当我跨入中学大门以后世界冠军惠钧、丁玲玲就耀眼出现在东林校队的球台上了,东林小学曾十多次获得全市的乒乓球男女单打、男女团体冠军,声名显赫。
我就是在那样的年代度过了难忘的小学乒乓时代,带着一丝惆怅走完了在“东林”的乒乓之路,虽然心存缺憾,但现在我还是很感激,让我从小就埋下乒乓的快乐种子,能在以后的路上尽情的体验健康和愉悦。同时我也常想,假如当初让我进了校队玩命的练球,我的命运又会是如何?我的酷爱,我的希望,我能否登顶?我的回答是未必。所以我通过酷爱得到了快乐,这就足够,不必再去计较结果,这就是魔力乒乓。
耳旁的乒乓声断断续续,我的思绪也陆陆续续……
人静下来什么都可回忆,尤其是将要朝老年行列步入的时候,青春和活力是最容易回味的,魔力乒乓啊,确实如此,在我中学毕业响应老人家的号召步入上山下乡行列的时候也会用心爱的乒乓拍随身陪伴。
(待续)
我也记得有一次有个四年级的女队员因为长时间反复做动作都不能使老师满意因而惹得他厉声大骂,说未见过有如此笨的人,但那时的我却也会有想法:队员笨,老师不也笨么?还不肯选我。
这句话很有趣啊~~[em1005]
这几天对不起大家了,我没时间写,明天继续了
谢谢大家的厚爱!
(接上期)
我作为知青插队在农村的几年里也与乒乓结下了不解之缘。我因早上一年学,又是上的五年制小学和五年制中学,所以17岁不到就高中毕业下乡闯社会了(对比现在的九零后这般年龄大都在爹妈怀里撒娇呢,真是时代不同了)。
记得我们一批插到同一生产队的男知青一共有三个,趁着公社欢迎大会的间隙,戴着大红花的我们坐下来休息聊天,我当然和这二位进行了交流,也真巧其中一个是中学乒乓球校队的,我们叫他建科,我想他乒乓球水平应该是不错的,后来发现果然厉害,他手握直拍真胶,近台快攻打法,速度很快,推挡很凶,那个时候业余球迷鲜有前冲弧圈球技术,近台快攻是那个时候最时尚、最给力的打法,可惜我进入中学以后反而打乒乓球机会少了,原因有二,一是中学的乒乓桌较少,打球常客满;二是我先后分别被选拔进了校体操队和田径队,没时间打球,所以从中学出来球艺一时有些生疏,好在我有些基础,也一直保持其它健身运动,故没几天自己已渐渐熟练起来,又花了大概六、七块钱买了块“盾牌”乒乓拍,没多久知青办又送了一副“红双喜”拍子给我们知青点,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红双喜”直拍是十七、八块一副,横拍是二十多块一副,当时价钱很不低了,现在想起来我那时打球条件也算是“与时俱进”不错了。
“红双喜”是我们几个高手用的,因为我们已自发成立了大队知青乒乓球队,我、建科、大冯、“本格森”几个男知青都在此列,建科习惯用“红双喜”的“正胶”来打球,剩下一块刚好是“反胶”就留给我打了,从那以后我就一直用“反胶”打球了,大冯无所谓球拍,只要有着打就满足,他是那种重磅选手,人高大,杀球力量也超大,只要给他攻到球必死无疑,但缺点是打球不够细腻,搓球既无耐心又常犯错,所以他跟我打球占不到便宜,我们内部赛球数建科打球最凌厉,又会打一手漂亮的“滑板”球,所以赢面较多;“本格森”是小郑的绰号,因他留有浓密的胡子像当时瑞典队的球星“本格森”,其实他打球很差,但嗓音挺响习惯嚷嚷,又喜欢抄起横拍模仿“本格森”的姿势,球未开打却先用声势吓住了对手,故得此名;我的特点是打球较细腻,能攻能磨,防守也好,但攻球缺乏力道,攻不死人家,从此我又能继续乒乓之旅了。
我们大伙平时生产劳动是在各自的大队和生产队,而饮食居住是以知青点集体生活的形式,那时农村生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白天分散在野外田间,但到了晚上我们又一起在知青点聚集,打扑克和打乒乓是经常的娱乐方式,年轻人精力旺盛,白天的疲劳稍微休息一下又能不甘寂寞地聚集在食堂里的乒乓桌周围了,尤其遇到下雨天不出工就有更多的知青去打球,乒乓球的乐趣也吸引了不少当地农村的年轻人来看热闹,他们晚上会端着饭碗带着板凳很稀奇地看着我们,每当这个时候也是我们最起劲的时候,会故意玩些花样,神气活现地表演一番,建科喜欢玩“滑板球”;我也有“绝招”:学当时日本队小岛将球拍举过头顶(敬礼)来拦接对方大力“杀”过头顶的球,而不用退台远接(实际我身后两米就是墙壁,也确实无法后退),这样 “推波助澜”更激起大家的热情,一些上过学的农村青年也会上来比划几下,特别是当地一些自诩乒乓好手也凑过来跟我们过招,当然结果他们也是扫兴归败。不过乒乓的“魔力”也惹了一些麻烦,起了一些“风波”,记得附近那些农村青年完全被我们吸引过来了,以至他们收工时常常急吼吼的连挽起的裤袖也顾不得放下就过来打球,回家后胃口大增饭也多吃了,被大人数落心疼口粮,竟有人跑过来埋怨责怪我们知青“出花头景”,心思不花在农活上。后来连大队书记也惊动了,过来问了下情况后什么都没有说却跟我们学打起了球,也许是尝到了新鲜到后来还经常逼我们陪着他练,弄得大家躲避都来不及。在我们的“感召”下,当地村里掀起了一股“乒乓热”,经常有农民和我们知青对阵,每每战输他们都说:城里的学生干农活不像样,看不出打起球来倒是蛮聪明的。我们也越发得意了,由此势头也越来越大,附近其它知青点闻风也搞起了乒乓球队,乒乓联谊活动层出不穷,一到晚上我们经常 “请进来”或“走出去” 相约赛球,搞得忙绿非凡,我们半大孩子一时间连回城看父母的心思也没有,整天想着都是一堆乒乓球。
现在想起来我们那时孩子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井底之蛙”观世界,在相对水平低下的几条村巷打赢了几场乒乓就自以为了不起了。俗话说“树大招风”此话一点都不错,终于有一天我们真正遇到了高手,那人是本大队的,刚从部队复员回乡,大概是听到我们知青点的传说便来一瞧。那天中午歇工,我们正在打球,见门外来了个陌生人也没在意,因为经常有人看球就习以为常了,打着打着突然就听陌生人说了句什么,现在也忘了,反正是说我们的动作有欠缺之类的意思,我们都一愣,不禁仔细看起他来:不认得,脚上穿着一双崭新的高筒农用防水靴,大概也刚从田里手工回来,人很精神,笑眯眯的面颊两“酒窝”,大概比我们大几岁。我们也不啃声,以显得很自重懂道,不悉理会他的买弄,但过了会他又说了句什么,意思是“这样不行”,顿时,打球的知青听了都不乐意了,“本格森”早已不耐烦了拿起拍子指着他说:“你来一下行的!”。“好的,我来试试” 陌生人还是笑眯眯的回答,又随便拿起放在旁边的拍子走上台望着正在打球的“本格森”,出口竟如此轻狂?“本格森”自然想与他过招争那口气,说当口却被大冯拦住接过球拍就与陌生人练起了球,起初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陌生人打球很不经意,不管大冯扣杀如何凶猛,他总是很轻松的挡回;但也没见他扣杀球,只见他不显山不显水、不温不火地用推挡回着球,大冯像是打在棉花上,我们都感觉大冯肯定难受极了不畅快,便要他们开局比赛。
球一开赛就真的不一样了,陌生人虽然打球还是很放松,但渐渐我们已看出球技真是不一般,首先他打球不慌张,球是一板又一板衔接干净利落,回球落点刁钻控制很主动,显得胸有成竹;其次他发球又好看由转,左手一抛右手随接一甩就发出急唰唰的带拐旋球,很难接好,扣杀也很有威力,推着推着突然伺机一挥拍球就飞奔过来,而且是直线“前冲”,球速飞快让你措手不及,球都碰不到。大冯也焦躁起来,下手用起狠劲加力扣杀拼搏,却又屡屡失误,少数能上台的重球又被对方轻轻化解挡回,大冯急得眼珠都鼓出来像个乒乓球了,频频挥拍,却屡攻屡败,最后却连输两盘,其中一盘二十一个球却连五都没过,差距太大了,要知道陌生人是穿着笨重的农用靴上来打球的,脚步移动是不方便的,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竟不费吹灰之力赢了球。我们哪见过这种“一边倒”的阵势?有谁还想上去“不识相”?我们当时都羞愧难言,真是无地自容,才知道有“山外青山楼外楼”,但是后来又发生了戏剧性的故事:他成了我们的乒乓球教练。
后来我们知道了,陌生人是复员军人,平时常面上笑嘻嘻的眼睛咪成缝,所以绰号“哈咪”,他在部队是“体育兵”是某师乒乓球队的,曾获得军级系统乒乓球比赛单打第三名。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这样,似乎我们又找到了输的理由,但同时也对“哈咪”产生了巨大兴趣,于是我们十分地巴结他,又百般地求他来打球,我们发现他还有一块墨绿色的长方形乒乓拍,他说是日本友人送给他的,握在手上很轻巧,他用来打球真是“酷”:挥手就见闪成绿影。他打球动作又是那样的洒脱,步伐又是那样的矫健,会发漂亮的高抛球,还会一板那时不常见的“前冲”多么时尚!把我们给佩服得五体投地,越发赞赏他,到底也是年轻人他很得意,感觉在这里得到了心里满足,经常会对我们说:还要看不起乡下人了吗?很快我们也成了球友并又是我们球队的指导,这对我们的球艺的提高起了很大的作用,演绎到后来经公社同意便以我们大队的球队为主体又成立了公社的知青乒乓球队,公社再补贴给他“工分”让他当起了正式教练。从此我们这支球队“南征北战”,业余名正言顺地能打比赛了,真是“激情燃烧的岁月”里获取了不少欢乐,赢了球大家“聚一餐”,输了球大家又相互埋怨,三人团体赛我也常打第一主力,好像为主队时打1、 4 位;客队时打2、 4位。记得球队最好的成绩是取得过一次当地全市(县)知青联赛男子团体的亚军;我取得最好的名次是男子单打第五名,奖了一套“精装版”的毛泽东选集。农村插队的知青生活印象是深的,因为它伴随童年后的又一程快乐的乒乓世界。当三十多年后我们知青举行纪念会在当地重逢时,当时的球友相聚,重温旧景不胜感概,特别是找到当年的“哈咪”时已几乎认不出他来,他当上了乡镇企业的老总,已明显“发福”走路也很费吃力,我们看了后心里颇有些失望,真是百感交集……
是的,即使酷爱乒乓,也不一定会与之相伴,因为人的一生中也充满着责任和无奈,酷爱无法时刻与你的命运在一起。我的知青岁月随着文革的终结、高考制度的恢复而结束,于是命运安排我走读大学、回城、重新工作这些轨迹,完成这些流程似乎很快,期间虽然我再也无法跟我少年时代一样有时间来尽情、放肆地享受乒乓,这以后的几十年和乒乓的接触也断断续续,但是并没有丝毫改变我对乒乓的酷爱,是乒乓的魔力使我难以忘怀;虽然我现在作为负责研发团队的高级工程师,工作繁忙无暇,已没有时间经常打球,但即使如此,只要想起打球时的快乐,也能使我的工作压力得到放松;紧张的神经得到舒缓。当然我也会合理安排、尽量争取打球和其它运动锻炼的机会,每每通过打球使我精神焕发,也正得益于这些锻炼使我能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旺盛的精力,年轻的心态和活跃的思维。我一直认为,打乒乓到了一定阶段其意义就不在乎乒乓本身的球技了,而是通过运动来感悟到生命力,来收获激情和信心;来汲取灵感和创造力,我已感受到并坚信这些体验对我平时的工作受益匪浅,比如我的工作成果曾获得过省级科技进步奖项;我的设计灵感曾获得多次全国专业奖项,难道不是吗?这些都来源于生命力、激情和信心——和打球或锻炼是分不开的。说到锻炼,其实乒乓球在我所有的运动锻炼中成绩是不算好的,比如我也练过武术和体操运动;年轻时我参加田径运动会曾获得800米、1500米、3000米的无锡市冠军,并获得优秀运动员的称号,厉害吧!但所有这些运功项目,我最喜欢的还数是乒乓球,这就是乒乓魔力啊!
我虽然是个很普通的乒乓爱好者,但我接触到许许多多乒乓爱好者,他们有着不同的年龄、不同的个性和不同的职业,但到了场上都显示出了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表现出的兴奋和忘我,没有了年龄的差距;也没有了职业的区别,记得我曾交遇过无锡市原五十年代的乒乓球冠军”左撇子”陆师傅,已经七十多了,那天开局,第一局他不经意输给了我,但余下几局在他猛力的攻击下我都败下阵来,真是厉害,是你都无法相信对手已是“古稀”之年了。
……
眼前的乒乓桌已经换了好几位主人,我的思绪也随着乒乓声久久回味着……
(第一部分完,待续第二部分:从深刻中悟来真情 — 畅谈乒乓之心得)
支持KK老师~强贴进行中!!
貌似他的端午祝画设计都被精英总版采编应用了。
谢谢007,谢谢大家!
其实我的过去虽然经历很丰富,但很平凡和普通,我只是把非常普通的过去挖掘了下,再抛洒出来,起到抛砖引玉的意义,因为好多球迷都会有着难忘的过去和珍贵的回忆,肯定会比我的有趣;有的可能真的演绎过精彩的“戏剧”,所以我想可以让大家共同来畅想“乒乓魔力”
下面有时间我会继续第二部分的内容,届时也请大家参与畅谈。
节后第一天又见KK老师文笔细腻、自然、亲切的《魔力乒乓》,读完让我如临其境,仿佛自己也曾是KK的同学、队友,也曾和KK在台前厮杀、也曾为他的每次扣杀欢呼雀跃、也曾上山下乡在同一条战壕!虽然岁月流逝,但KK的激越人生仍在继续,学校、公社、工作、高工、设计大奖,这些都在改变,唯一没变的是他那份生命激情、那份超越的人生感悟、还有内心深处的乒乓情结!
另:端午祝画设计的相当有水准,给节日增添了喜庆、快乐氛围,对我们精英网乒友尤甚![em1002]
节后第一天又见KK老师文笔细腻、自然、亲切的《魔力乒乓》,读完让我如临其境,仿佛自己也曾是KK的同学、队友,也曾和KK在台前厮杀、也曾为他的每次扣杀欢呼雀跃、也曾上山下乡在同一条战壕!虽然岁月流逝,但KK的激越人生仍在继续,学校、公社、工作、高工、设计大奖,这些都在改变,唯一没变的是他那份生命激情、那份超越的人生感悟、还有内心深处的乒乓情结!
另:端午祝画设计的相当有水准,给节日增添了喜庆、快乐氛围,对我们精英网乒友尤甚!
山路的贴很细啊~都注意到了KK老师的方方面面了~很有可读性!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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