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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从国手变对手”王晨高礼泽演绎谋生在别处

檐边水滴 2010-10-25 08:47:00
        南方的秋天就是这样的,气温已降到了30℃以下,但猛烈的太阳还是把香港沙田那一块新宝地烧得滚烫。坐落在城门河畔的香港体育学院被一片轰隆作响的工地包围,这里曾是2008年奥运会马术项目的主赛场,如今,马术比赛场撤去,体院各精英项目队伍在今年四月回迁,马术场原地被重新翻修成田径场,除此以外,体院重新发展计划全面展开,一幢九层高的多用途大楼、一个国际标准的室内泳池和一座赛艇中心都在尘土飞扬中渐见雏形。

  亚运会越来越近了,体院翻新后的室内体育大楼首层走廊的橱窗上,工工整整地列着多哈亚运会香港代表团奖牌得主的全名单,为港队夺得羽毛球女单金牌的王晨名字被列在奖牌榜首位——— 香港羽毛球队在成绩上未必是最好的,但这却是最让香港代表团得意的一支队伍,因为他们在被中国队长期垄断并且相当重视的项目上,硬生生剔了霸主的眉毛,而亲自操刀的,还是从中国队流出的“外来蜢”。

  “从国手变对手”的话题在体育圈由来已久,只是每次被讨论,人们都只关注了国人观众的感受,而成为中国队对手的他们,抱着“宁做鸡头,莫做凤尾”的意念出走,有的在领奖台最高处被重新认识,更多的,在异乡沉浮漂泊、半红不黑,然后被遗忘。 

  王晨:

  蓦然回首,家在灯火阑珊里

  王晨

  1976年生

  原籍上海

  2006年亚运会女单冠军

  2007年世锦赛女单亚军

  2008年香港公开赛女单冠军

  2009年韩国、马来西亚公开赛女单第三名

  队伍回迁体院原址前,三层高的室内体育大楼也被翻新过,位于体育大楼负一层的羽毛球场新得还有种“油漆未干”的味道。这天,在上届亚运会为港队争一口气的羽毛球队在这里向媒体亮出参加广州亚运的全阵容。十年人事几番新,但对于香港羽毛球队,仅仅四年,就已物是人非:才叔(陈智才)已从总教练的位置上退下来,接替他的是原女队教练何一鸣,四年前为港队摘得亚运金牌的王晨,坐上了女队教练的位置。

  “大姐大”升职,香港女队却一时间显得人丁单薄,周蜜的禁药事件给一度雄心勃勃的港队沉重打击,没有了周蜜,港队只能临时从青年军中调上年轻队员补充。四年前的银牌得主叶姵延一跃成为领军,而其余的五名队员,全是首次参加亚运会———才刚刚当上教练两个月,王晨就背上了这样的一个重担,迎来这样一次大考。

  直观

  新教头Auntie Wong

  “大家都抓紧了啊!时间不多了,练完这个我们还要下去练沙池!”力量房中的王晨,一边大妈一样吆喝着,一边拍着手给队员们鼓劲。队里的小队员都叫她“A untieW ong”,意为她像保姆一样照顾着这帮小女孩。“她们很多是第一次打亚运会,我也刚刚接手她们不久,很多东西都不是很熟悉,尤其是大赛在即,要特别留意她们的饮食和防止受伤,还要花很多功夫跟她们‘倾偈’(聊天),了解她们的内心想法。”尽管不再像当运动员时那样每天练得大汗淋漓,但王晨却说“当教练比当运动员要辛苦”。

  手下的8名队员,王晨与“黑妹”叶姵延最熟悉,但是,生性倔强又冒进的黑妹却是最让王晨头疼的一个队员。黑妹前段时间才不慎扭伤了脚踝,伤势未愈的她训练中仍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态势。“黑妹很能‘死顶’,直至痛到肿起来,我们才知道她顶着伤死要练。我会多在她身边,陪她看医生、做物理治疗,养好右足踝和大腿伤,不会让她自己一个乱想。”黑妹是港队本届亚运会唯一的夺牌希望,大战当前,王晨认为首要任务是为她减轻心理负担。

  女队在这一边练杠铃,那头的男队却在玩锻炼腰腹肌的游戏,整个人靠脚勾住器械半悬在空中,要求用腰腹力量把整个上半身牵引起来。一阵热闹喧哗把王晨和黑妹都吸引了过去,要强的黑妹跃跃欲试,王晨也经不住男队的“挑衅”,同意了让黑妹应战。

  一边看着黑妹爬上器械,王晨一边紧张叮嘱:“小心点啊,做一 下 就 下 来 ,千 万 别 受 伤了……”黑妹轻松地做了一下,正想继续,王晨就慌忙上前扶住,把黑妹从器械上拉下来,连抱带推就撤退。身后男队队员一阵嘘声,王晨头也不回地甩回一句:“不跟你们玩了!受伤了我们就不用去亚运了。”

  回忆

  最大改变是独立了很多

  18岁的时候,王晨就因为不满国家队不许公开拍拖的规定而一度离队,前后更三进三出国家队;到港后首次参加全运会,又因不满被裁判针对误判,连番上诉不果,愤而宣布杯葛中国羽联举办的所有赛事,让球迷印象难忘。今年,王晨34岁。训练前为队员们调饮料,自己却整个下午滴水不进;训练中亲力亲为搬器械,为队员数数;训练完了,还亲自帮队员拉筋、按摩———当年那个直来直去、敢做敢言的王晨,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细心、甚至还有点婆妈的保姆。

  “我不觉得自己的性格有多大改变,我也有对队员凶的时候。比如说她们有时会说,今天可不可以少练这个一点?但我说我这里不可以讲价,今天安排的就必须要完成。”经历过内地和香港两套训练模式,王晨也坦承香港的小孩比内地的难教,“因为竞争不大,她们会觉得自己是最好的了,不是特别能吃苦,也不是教练说什么就去做什么,所以要花很多心思去调动她们的积极性。”

  香港确实不是练羽毛球的最高殿堂,曾是国家队当家花旦的王晨初到香港,有如游到浅池的蛟龙。2002年,她第一次代表港队出战,即夺得挪威公开赛银牌,港人一片喜悦,王晨却感到迷惑:“中国队根本不会派人参加这类小赛事的,而且我还只是得了亚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热烈祝贺我。”带着前国手的傲气,王晨初到香港时不屑依靠任何人,自己安排训练,出国比赛自己办签证、坐机场大巴到机场,生病了自己到医院排队看病……“来香港最大的改变,就是自己独立了很多。”

  如今

  融入香港大家庭

  尽管王晨不屑他人帮助,但港队教练对这名外来人格外关照,某次王晨生病,港队教练亲自开车陪她到诊所,还批出多天的病假,这让王晨大感惊讶:“以前在国家队,病得握球拍都没力了,教练也顶多是让你休息半天,然后继续练,但在香港,原来球员和教练的关系可以这样紧密,他们不单只是教练,还可以是朋友。”这次经历让王晨抛开了资历成见,融入了港队大家庭,去年,她成为香港的代表,负责传递东亚运动会圣火,正式撕去了“国产”的标签。

  如今,王晨已在香港成家立业,“我家就在那边,走回去十五分钟。”王晨轻轻转身,指着体院南面几幢高耸的住宅楼说。此时,华灯初上,王晨的家正对着璀璨喧嚣的沙田马场,只是临近亚运,王晨要花更多的时间在体院和队员身上。田径场的灯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夜幕中,她一边帮黑妹压腿拉筋,还一边苦口婆心:“是不是尽力练了反而感觉更好?我早跟你说,偷懒会痛得更厉害……”

  晚上7时,方才被练得哇哇叫苦垂头丧气的小队员瞬间变身整装待发,以帮队友雪雪过生日为名,王晨和几名队员要一起出市区旺角大吃一顿。没来得及回家换衣服,王晨就那么穿着运动外套、七分裤,踩着她多次叮嘱记者不要拍的大头洞洞鞋,夹在几名青春靓丽的潮男潮女中间,淡然步入下班高峰期的地铁站,一路说说笑笑,没有人认得她。

  高礼泽:

  流星闪过,但那一刻也是主角

  高礼泽

1976年生

  原籍广东佛山

  2004年雅典奥运会男双银牌

  2006年多哈亚运会男双金牌

  2009年东亚运动会混双金牌

  中国军团大多数项目的运动队都已进入了亚运前的封训备战,但香港体育学院训练基地却显得有点冷清。香港乒乓球队大部分队员都远赴匈牙利参加国际乒联的公开赛,“乒乓孖宝”李静/高礼泽却独自留在了香港,“现在年纪大了,飞那么远的地方很累的,还不如留在香港练。我今年只参加了三四站公开赛。”拍档李静因私事回了内地,整个香港乒乓球男队就只剩下高礼泽一人,与陪练林靖杰在偌大的训练场上打对抗。

  训练场的另一边,女队教练李惠芬带着没有外出比赛的二线队员训练,队伍中,香港新秀管梦圆被重点照顾,她是上世纪80年代著名国手管建华的女儿——— 香港乒乓球队是一支内援传统深厚的队伍,从为港队夺得奥运银牌的李静/高礼泽,到如今的新领军唐鹏、姜华珺,再到下一代领军大旗的接班人,内援为港队撑起了大半边天,连陪练队伍,也大多来自内地。

  “我刚来的时候,队里还没有一个打全职的香港本土球员,帖雅娜、柳絮飞等等,都是内地过来的,直到雅典奥运会我们拿了男双银牌后,香港队才有了打全职的本土球员。”到香港之前,高礼泽和李静都曾入选中国国家队,但在那四年的时间里,他们却是“连坐板凳的资格都没有”。毫无疑问,他们是到香港寻回个人价值的,在没有成名之前,没有人敢说他们的选择是对还是错,甚至有香港舆论质疑,香港乒总这样引进内地人士是否会扼杀本土精英发展的机会,“来香港这么多年最大的意义,就是证明我自己当年的选择是对的。”说这句话的时候,高礼泽眼睛闪了一下。

  当年

  一场没有野心的出走

  这原本是一场没有野心的出走,“来香港打球绝对不是要证明我比内地选手要强,只是为了延长自己的运动寿命,有机会打世界比赛。”在中国队的四年,高礼泽没有获得一次代表国家出战的机会,训练的时候,主力们在最靠近教练的球台上练,由教练盯着贴身指导,高礼泽则一直都在训练场的角落处,同样大的一块地方,主力区摆放两张球台,非主力区要挤下三张。

  整个中国男队近二十人,前辈王涛还没退下来,同辈刘国梁实力较其突出许多,后辈马琳进步的速度也让高礼泽想到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未来。日复一日处于尴尬中的生活,终于在1999年结束———不是他出人头地了,而是在国家队的选拔调整中,高礼泽被退回了省队。

  距离国际赛场越来越远,“退回省队,就意味着只能打国内比赛,那有什么意义?我不是没打过国内比赛,不是没拿过全国冠军。”长期生存在夹缝中,还曾经想过要退役的人,愿望确实纯朴得让人有些不相信,他只是想继续打球,可以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于是,由港队教练陈江华牵线,高礼泽辗转德国(俱乐部)再投奔香港,不谈薪酬、不谈条件,“来了就可以马上打国际比赛,为什么答应?我不敢说一定能赢(内地选手),但至少是能出来打了。”

  就是为了打国际比赛,高礼泽拿着两千多块钱的工资,和李静挤在一个只有四五平米的小房间里住。尽管早有所闻寸金尺土的香港地居住空间都特别小,但第一次走进那小房间,高礼泽心里还是暗暗吃惊了一下:“怎么这样子的?”香港体院以前的运动员宿舍规划不大合理,一个大单间,被隔板间成四个小房间,每房住两个人,这样的格局让其中三个房间都没有窗,房间小得只能摆一张上下铺床和一张书桌,床与书桌之间只能站得下一个人。

  这样小的一间“黑房”,高礼泽和李静一住就是四年。但由于出生于农村,并从小就过着运动队集体生活的高礼泽对生活条件没有太多的要求,体院包吃包住,让他即使拿着两千多块钱的工资,也能在消费水准甚高的香港生存下去。

  辉煌

  如果不来香港……

  “如果不来香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呢。”香港这块弹丸之地确实是个机会之都,要不是来香港,李静/高礼泽不会配成固定的一对双打组合;要不是在香港队,他们的男双项目也不会成为队伍冲击中国队垄断的突破口。由于最强对手中国队的男双配对经常变换,李静/高礼泽走向世界不久,世界排名就一路飙升,雅典奥运会之前,他们已是世界排名第二位的男双组合。

  “雅典奥运前,媒体记者来采访问我们的目标,我们当时很含糊地回答‘目标就是对上中国队选手’。”当时的媒体还没有会意,由于奥运赛制规定同一代表队的两对选手不能在决赛相遇,中国两对组合都同分在上半区,李静/高礼泽则在下半区,所以,“对上中国选手”的说法意即“打入决赛”。让乒乓孖宝一夜成名的奥运银牌是运气也是意料之中,而在这届奥运会之后,奥运会乒乓球项目取消了双打比赛。

  奥运会夺牌后返回香港,李静、高礼泽一下飞机就被香港特区政府组织的接机队伍吓了一跳,随后,李静哭笑不得地发现有香港狗仔队跟踪他们的生活,只是一周之后,狗仔队就自动消失了,“可能他们发现我们生活很规律,也没有任何可写的绯闻。”除了工资暴涨了10倍,以及换了稍大一点的有窗的房间以外,他们仍然过着成名之前那种朴素枯燥的运动员生活,高礼泽说,香港的运动员生活其实跟内地运动员没什么两样。

  生活

  一栋大楼包含全部

  每天训练、吃饭、回宿舍休息三点一线,高礼泽的日常活动范围离不开体院那集训练场、食堂和宿舍于一身的体育大楼。这座三层高的室内体育大楼包括体院各场馆都在内部连通,从宿舍到训练馆到更衣室再到食堂,只需上上下下几层楼,走完一圈都无需见天日。

  老队员下午通常是没有训练的,高礼泽这天安排了英语补习老师来给他上课,“我正在浸会大学攻读硕士课程,但香港都是用英文授课的,我根本听不懂,所以先要请英文老师来补课。”高礼泽获得这个硕士学位就读资格,多少也得益于他的奥运银牌,因香港乒总主席赞助浸会大学,对方便礼尚往来地回赠了两个体育管理专业的学位给高礼泽和李静,“要考试入学的话我考肯定考不上,我在广州体院读的学士学位都读了好几年才毕业。”

  但午餐进行到一半,高礼泽突然收到英语老师的手机邮件,告知因身体不适补课暂停,高礼泽的脸上稍稍有些失落,“这个老师很抢手的,除了给我补,还帮体院很多人补课,所以我一个星期才能补一次课,想让他补多一堂都不行。”

  补课的计划取消了,对于高礼泽来说正好可以多休息一阵,午饭后不到一小时,他就犯困了,“现在年纪慢慢大了,练一阵就要休息一段,没什么特别事情,我都待在宿舍上网、睡觉。”运动员宿舍就在体育大楼附楼的三层,从大楼主楼走过一道回廊再上楼就到。

  尽管香港体院大门可让任何人自出自入,记者采访限制也相对宽松,但香港队的宿舍管理却比内地运动队还要严格,“莫说是记者,连我老婆都不让进。”高礼泽说,运动员宿舍进出都要刷专有的IC卡,大门上设闭路电视,从来没有外来人员能进入过宿舍。

  影响

  我们不是来霸占资源的

  高礼泽和李静至今还记得出征雅典奥运前所遭遇的香港媒体的故意刁难:“有人认为,内地人士加盟香港队会扼杀本地精英的发展机会,你们怎么看啊?”这样的问题让他们尴尬不已。一枚奥运银牌,所带来的不仅是收入和生活水平的提高,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一次平反,“我会跟媒体说,我们来香港并不是想霸占资源的,本土球员也可以跟我们竞争,谁打得好就谁上。实际上,我们打出了成绩,还带动了香港乒乓球的发展,政府对项目加大了投入,越来越多家长让小孩打乒乓球,也开始有了全职的本土球员。”

  香港体院的下午,是业余运动员的天堂。3点过后,背着书包的孩子们或由菲佣保姆带着,或三五结伴来到体院,校服换成运动衣,就自觉熟练地奔向各自的训练场。尽管下午没有训练,但高礼泽还是回到了乒乓球馆,由于队中教练都带队出外比赛了,他要充当临时教练,指导青少年队的孩子们。

  场上的三个小男孩,是香港乒总“育才计划”的重点培养对象“他们现在已算是半全职运动员了,每天只在上午上课,下午都来练球,都打得很不错的。”三个小孩中,其中两个只有十一二岁,碰上记者的镜头,有点害羞地眼神闪烁,另一名十五六岁的大哥哥则表现得相当淡定,“他就是赵颂熙,香港回归10周年胡锦涛主席访港,就是他跟主席切磋球技的,上个月才代表香港参加世青赛,打到八强。”高礼泽一边介绍,一边看着赵颂熙不住地点头。

  赵颂熙一派未来之星的风范,站在球台一侧信心十足地接受其余两个小弟弟的车轮战,“O K,这个O K。”战至精彩之处,高礼泽一个劲地抛出他的口头禅“O K”。

  归属

  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比赛减少,训练时间减少,未来的这届亚运会,男双卫冕冠军李静/高礼泽还遭拆对,高礼泽的主要任务只是男团的比赛。许多运动员的生涯都避免不了稍显即逝的流星闪过,各种状况让高礼泽感觉距离退役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大概还能打一两年吧,这些都很难说。”他希望在退役以后能留在港队当教练,只是担心队中名额有限。

  “出去教私人学校能赚很多钱,但那跟教运动队没法比,运动队可以出外比赛,能看到队员慢慢成长、拿成绩。教私钟则什么都没有,教完就教完了。”香港许多球员退役以后都会开私人学校教球,有着一小时几百元一人的高收费,但这却不是高礼泽所向往的工作。从内地到香港,二十多年一成不变的运动队生活,让他对荣誉感和成就感有着执着的追求。

  香港这个缤纷世界没有改变高礼泽太多,出生佛山“乡下”的他在香港新界买了一套村屋为家,因为那属于私人房产,卖得比较便宜。他太太是香港人,如今,太太已为他生下一儿一女,但因为运动员比赛为大的生活习性,他无缘目睹大女儿的降生,“我正在外面比赛,女儿出生了好几天,我太太才打电话告诉我。”直到现在,问及他女儿的生日,他也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说要回去查查才清楚。

  为了训练方便,每周一至周五,高礼泽都留在体院宿舍住,只有周末会回家与妻子儿女共度天伦。房子远离市区,但他们一家外出也都不开车,“香港养车太贵了,也不是说开不起车,主要是坐火车、地铁都很方便,有钱不如省下来干别的。”获得奥运银牌后,高礼泽得到香港东铁公司的奖励,终身搭火车免费。

  运动员长年孤清的生活,让他感觉自己与这个争名斗利节奏飞快的城市格格不入,“我会跟香港人说我以香港为家,但其实大家都知道我是内地过来的。香港人很现实,人人都在想怎样赚钱,但对我来说足够生活就可以了。香港人出了名走路快,但我走在香港的街上,还是会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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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条评论

爱在乒乓 2010-10-25 09:13:00
好文章,长了不少见识,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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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 2010-11-13 13:38:00
好文章,长了不少见识,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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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见见 2011-2-27 12:34:00
[em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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