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瑞丽,最令内地人觉得好奇的,不是缅甸过来的琳琅满目的珠宝玉石;也不是瑞丽江上那光怪陆离的豪华赌场;而是当时瑞丽独一无二的“红灯街”。那是一条长达两百多米的街道,两边全是装潢精美的按摩铺面。每晚华灯初上,整条街被粉红色的柔光包围着,发廊的音响里,争相传送着柔美煽情的音乐。一家紧挨着一家的铺面里,粉红色的暗光下,浓妆艳抹、衣不遮体的妙龄女郎们,或翘首拢姿,正颈危坐;或慢摇柳腰,挤眉弄眼;或大呼小叫,连拖带拉。每个发廊正中,都张贴着巨幅前卫性感的彩图,特别吸引路人的眼球,瞬间就能够唤起你对“性”的强烈渴望!
这些当时只能在电影或者录像里才能看到的场面,在瑞丽的“红灯街”,只过之而无不及。当时内地这些玩意虽然已经不算稀奇,但交易毕竟都还在暗处进行。而此时瑞丽的“红灯街”,用知情者的话说,那种交易是上了税的,就如同菜市场案板上的猪肉,公开买卖,天经地义。即便是光天化日,从来也没人干涉。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后,我们都知道,无论哪儿的改革开放,这种特殊行业总是走在最前面。
由于我们当时租住的宾馆,就在红灯街背面,平时就连吃饭,都会从那条充满诱惑的街上走过。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了解,对街两边招蜂引蝶的风流韵事,司空见惯,倒也不以为然。弟兄们偶尔也去发廊坐坐,因为发廊的老板娘
六月份,雨季到了。每天的阵雨让空气变得格外潮湿,而雨后火辣的烈日,又常常烤得人口干舌燥。一个闷热的中午,陪弟兄们喝了不少白酒的我,躺在宾馆的席梦思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出去买烟时,遇见了某发廊一个叫李嬁的老板娘,(其实所谓的老板娘,只不过发廊的经营权是她的,而她本人也只有二十岁左右。
李嬁把我带到发廊里边一间最偏僻的按摩间,叫醒了一个熟睡的女子。她给那女孩说:“三妹,这是眼哥。老乡喔,看你把他拿得下课不?!”随即,她朝我做了个鬼脸,溜了。那位叫三妹的女子,穿着白色带暗花的睡衣,从按摩床上坐起来,给我让了个座位。她用手揉着朦胧的睡眼,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肩上,小巧但结实的个子,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直挺的鼻梁,潮湿性感的嘴唇。既有学生妹的清纯,又掩饰不住成熟少妇的风韵。她拉着我的手,跟我寒暄。随着她身体的前移,我明显的感到她的酥胸正顶着我的后背,有意识地轻轻磨蹭着。刹时,我血液沸腾了,手心紧张得冒汗。她熟练地褪去了我身上的衣服,双手和舌尖不停地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我感觉头都快炸了,欲火中烧、难以自持。心急火燎的我,刚把她压在身下,她正为小D引路呢,门帘被“哗啦”一声掀开了,随着一声“妈呀,倒霉!”我回身望去,只看见一个白色的倩影,闪出门外。原来是出去玩了回来的小妹儿来里间睡觉,误撞了我们的好事!
惊慌失措的我,早已吓得从三妹身上滚落下来,听着外面刚才“碰瓷”的妹子,还在数落和埋怨着老板娘,说李嬁是故意不提醒她,让她难堪。此时躲在里间的我,看着那仅仅挂着一块布帘的空门,心怀忐忑,大汗淋漓!不管三妹如何挑逗,收到惊吓的DD,就真的成了缩头乌龟,一阕不振。三妹温柔地问我,是不是很少出来“潇洒”,才显得这么紧张,我点头称是。无赖之中,我提出要返回驻地,因为去缅甸姐告街买货的时间就要到了。我把该付的费用全部给了三妹,临行前,她问了我住处的房间号,说:“明天午饭后,我去找你。”并送上香吻。我慌张走出发廊,口干舌燥。连躺在外间沙发上的李嬁向我打招呼,我也感到芒刺刺背,胡乱的应付了一句,落荒而逃。
因为是“单兵作战”,没有一个弟兄知道我上发廊的事情。晚上躺在床上,懊恼不已。被岔脱了好事,难免觉得遗憾。心里面又憧憬着明天的幽会,久久难以入眠……第二天中午,早早地吃罢午饭,给常在一起打牌的弟兄们说了句“我感冒了,想睡觉。”立即回到房间里。虚掩着门,坐立不安地期待着三妹的造访。
焦急无赖地等到两点钟,终于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以为是别人敲错了门呢!但看到那双熟悉的大眼睛和那甜甜的微笑,我才敢让眼前的美女进来。今天,三妹把昨天披着的散发扎成了马尾,米黄色的运动短袖衫配上黑色的紧身短裤,脚穿白色的运动鞋,手里提着一个新潮的黑色女包。一脸素妆,与昨天判若两人!如果不是昨日的相聚,打死我也不敢相信,面前这位精神抖擞、清新美丽的职业女性,是来提供特殊服务的应招女郎。
三妹看出了我的惊讶和惶恐。淡淡地一笑,很随便地在床上坐了下来。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拉了凳子,坐在她的对面。她的言辞虽然不多,但回答的语气却非常温柔体贴。我们从四川谈到云南,从瑞丽谈到赌场,从翡翠谈到芒果……海阔天空,很是投机。当然,我也知道了她姓陈,毕业于内江某中等专业学校,分到内江某国棉厂不久,该厂倒闭了。到瑞丽来发展的姊妹伙,叫她过来合伙做服装生意。却没想到是被骗过来做了小姐,如同做传销一样,在瑞丽干她们这行的本单位姐妹,已有百十人了。瑞丽做这行,比内地的收入高得多,巨大的金钱诱惑,留住了来这里的每一个女孩。基本上都想在这边好好捞上几年,挣个百十来万。回老家后,姊妹们都相互保守秘密,也算衣锦还乡。
聊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她说“眼镜哥,今天在你这儿,你应该不紧张了吧?”我知道战斗就要打响了,故意微笑不语。她娇滴滴地追问了一句:“是不是嘛?!”边说边迎面坐到了我的腿上,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那双甜唇已柔柔地贴了上来……
送她出门前,她按住了我拿出钱夹的手,嘴唇贴着我的耳朵,细细的道:“我昨天欠你,今天来还给你呀!别介意喔……”停了几秒,又温柔地补充一句:“现在像你这种男人少呀,我挺喜欢你的!”不管我如何坚持,她都婉言谢绝。她悄悄的走了,如同她悄悄的来一样。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我,脑子里尽是刚才翻云覆雨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我拿出笔来,胡乱地写下诸如“热血澎湃、酣畅淋漓、一泻千里、回味无穷”等文字……但总觉江郎才尽,认为即便把这些文字完全堆砌起来,都无法描绘当时那种内心的确http://dajiwang.com切感受!
因生意需要,我与伙伴对调,返回攀枝花卖货去了,当年就再也没有回过瑞丽。脑海里也常常出现与陈三妹在一起的欢愉情景,只当是曾经寻花问柳过程中,所遇到的一场最惬意、最难忘的风流过往罢了。但偶尔在回味三妹的特殊技艺和青春气息同时,也对她的耿直与义气所叹服。作小姐这行的,能主动弥补客人未尽的遗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实属罕见。由此可以看出,陈三妹一定是个温柔善良、重情重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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